温虞从未如此相信过一件事。
他选择沿用一惯用来安抚楼越青的方法。
一个带有安抚性质的,湿凉的吻,轻轻落在楼越青的喉结上。
温虞的睫毛扫了扫,像是小扇子般轻扇,“轻一点,我的手会痛。”
楼越青的喉结滚动,被禁锢的那只手死死抓住缚带,青筋暴起。
矜贵的小花总是在他报复开始前呼痛,这和以往的梦境没有区别。
楼越青凝视着温虞,手上的力气略松,眯眸看他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温虞废了一番功夫,才将止/咬/器拆下来,他蹙着眉,轻轻抚过楼越青下颚上的红痕。
是楼越青刚刚发疯,想要挣脱撞出来的。
见楼越青看起来还算平静,温虞想起罗宿交给他的药剂,他刚想要到角落的桌子上去拿,就被楼越青掐着腰摁到了拥有禁锢装置的床上。
没了止咬器的阻挡,獠牙在明亮如昼的光照下分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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