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平日的深度接触中,对楼越青的信息素免疫许多,此刻却仍然受不了。
难怪那些医生说,无法靠近楼越青半步。
摸了摸怀中的几支药剂,温虞稍稍安心。
这是楼越青剩下的全部药剂,尽管还不清楚楼越青为什么失控,但应该能对他有效果。
再次穿过一扇金属质地的重门,温虞终于看到了持续释放攻击信息素的。
炽热又明亮的白炽灯光下,的一只手被特制锁链束缚着,另一端的锁链已经被他从墙上暴力拆卸,像是穷凶极恶的困兽一样,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
楼越青的下巴上戴着止、咬、器,被汗液打湿的金发,颓然地贴在脸颊上,露出一双戾气十足的幽异蓝瞳。
衣服凌乱破碎,外衣早已不知所踪,衬衫上面两颗纽扣崩开,只剩下裤子还是完好的。
雪地冷杉的气息被铁锈味侵袭,像是尖刀一样席卷而来。
这样的场景让温虞回想起那间安全屋,过去的三年,所有的失控楼越青都是独自一人在那里度过。
“温虞。”嘶哑的声音在空气中升起,像是反复咀嚼后才说出口。
温虞呼吸一滞,颤然的茶眸浮动着庆幸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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