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楼越青走进房间后,骂声和皮肉顿挫声交缠响起,罗宿眼观鼻鼻观心,像是个木头人一样守在门外。
脖颈手臂均被黑色鳞片覆盖,被生锈的锁链一圈圈缠住,楼司聿目眦欲裂,眼珠从眼眶里突出很多,从脸到脖颈都狰狞发紫。
那根锁链绷紧在楼越青手中,每当楼司聿稍微能够喘息,他便手上用力,每当楼司聿看上去快死了,他便松些气力。
楼越青冷睨着脱力倒地那人,在将近十多分钟里的折磨,楼司聿好像变成一摊肉泥。
如果不是楼司聿将自己改造成了实验体,此刻他的喉管和骨头肯定早已断裂。
在船舱底部,阴冷的潮气钻入骨头缝内,像是用斧头在反复劈砍骨头。
楼司聿的胸口极轻微的起伏着,他在黑暗中窥探着楼越青,扯起怪异的声调说话。
“楼越青啊…咳咳…你输了……”
“你装了快两年…几乎连我都相信了你是个断情绝义的孤家寡人,没什么弱点。”
“原来都是假的啊……”
楼司聿阴恻恻地笑着,喉咙破风箱似得发出响声,“早知道那个联盟长对你而言那般重要,我在第一眼见到他时就尝尝他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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