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血色浅淡的咬痕呈现在腺体的刹那,温虞整个人都猛烈地抖了下。
不是因为太痛,而是易感期的敏感,让他无限放大楼越青与他的每一下接触。
“去房间。”温虞揪着楼越青肩头的硬物,是指挥官的军衔标识,楼越青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赶过来了,“我想要你,楼越青。”
两人的阵地从客厅匆匆转移至卧室,周围的陈设一点没变,甚至连气味都一模一样,让楼越青和温虞都生出了同一种感受。
他们好像从没错过那三年。
幸好。
“有些话一直想问你,但总是没时机说出口。”
“想问什么?”楼越青察觉到温虞情绪的转变,他拢紧温虞的手,“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无论你问什么,我都如实相告,绝不说谎。”
浓稠的情绪裹挟温虞,他注视着楼越青的眼睛,“我有些好奇,如果当时我们没有在那艘游轮上相遇,会怎么样?”
这个疑问,来源于几天前,温虞刚回到曙光时,做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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