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秋带着扇子在一边扇风,夫人好一些。
禾珍珠才又问,“夫人有什么伤心事,哭成这样。”
禾珍珠一说这话,妇人的眼一下又红了。
禾珍珠只好,“夫人家在何处,我送夫人回去。”
原来妇人住在薛家往北的巷子,倒是不远。
禾珍珠原本以为家里有人,谁知道妇人说没人,请禾珍珠进去一做。
润秋竹画留在外头。
妇人擦擦眼泪过去给禾珍珠倒茶,禾珍珠拦住她,“您脚受伤了,不用招呼我。”
那妇人失笑自嘲,“什么崴脚,我是生来的。”
“夫人是我失礼了。”
“没有,多谢你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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