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孤孤单单的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季疏衡看着他伸手拿起那杯刚烧开的水,把滚烫的绝对不低于九十五摄氏度的水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然后,像是妥协了一般道:“好吧,确实没这个好喝,不喝也情有可原。”
“做那些东西很浪费时间?”季疏衡见他情绪不高,又确实压下了刚刚气恼可怖的情绪,只是仍面无表情的,喝着开水的非人行为看起来如同另类的示威。
“嗯。”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的。
“是我不好,辜负了小容老师一片好心。”季疏衡摸了摸他脑袋,放软的声音哄人。
头发的触感很奇妙,季疏衡指腹处能感觉到黏稠的湿意,见对方接受良好,且终于肯放下那杯滚烫的开水,季疏衡又摸了俩下。
闭眼不看的话,季疏衡会以为自已在摸一团菌丝,缠绕茂密的柔软,模糊润和的潮湿。
“可我实在不想喝那些药,小容老师行行好,饶我一次?”
“.....好吧。”容盏红着耳朵想怎么是季先生向他撒娇,不应该是他向季先生撒娇吗?好生奇怪。
季疏衡见这件事翻过,起身给他拿了书来,“这是你之前看的书,你先看看,我处理一些工作。”
容盏看着季疏衡抱过来那堆半米高的书,有些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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