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的注视仿佛附骨之疽,从皮肉的毛孔里渗进去,钻进骨头缝还不够,又要挤进骨髓里才算善罢甘休。
容盏瑟缩了下,心脏好像又一只大手紧紧攥着,呼吸都艰难起来。
他慢慢把头转过去的时候,季先生依旧没移开目光,容盏低着头,避开他摄人的视线,怯生生问道:“怎么了吗?”
“你耳朵红了。”
季先生声音很沉,比起陈述更像是压抑着某些情绪的质问。
容盏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他耳朵红了,所以呢?
他等了许久,发现这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离开庄园别墅,车外的景象从翠绿碧蓝成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容盏鼓起胸腔里那微不足道的勇气,问道:“你不喜欢我耳朵红吗?你刚刚看起来不太高兴。”
好没道理的理由,容盏却照盘全收,甚至还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以后不会了。”
好似棉花的性格,随意可以揉圆搓扁,季疏衡高兴不起来,他棕黑的眼珠在光线暗淡的环境里黑压压的好似要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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