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金钰像是没有注意到般,即便得到是“嗯”、“好”、“可以”、“都行”这类的回答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兴致,似乎压根儿不在乎容盏的回答,
让容盏觉得好像周围隔了层看不见的膜,独独背后那道凝视真实存在,
粘黏在他身上,全身上下都凉飕飕的。
丰富的晚饭后,容盏就回了自已的屋里,屋门一关,仿佛整座庄园都陷入了死寂里。
容盏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白皙细嫩的脸盘陷入松软的枕头没多时,意识便缥缈涣散起来。
影影绰绰的他似乎看见了个门,漩涡一般的事物,他们喊它为门,奇形怪状的祂们都想进入这个门内。
腥臭的、腐烂的、香甜的、酸苦的、奇异的味道附在祂们身上,那种阴暗的恐怖哪怕没有直视都能感觉到脊背发麻。
容盏在不可直视的祂们中看到了季先生。
颀长的身影,和不可名状的祂们都不同,在一片混沌割裂的阴冷诡异中,季先生穿着深灰色的衬衣,苍白病弱的脸上眉眼锋利凶悍,眉头轻轻一压,又成了阴鸷冷漠。
隔了遥远的距离,容盏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那股视线,以及动人心魄的清冽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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