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时对上他所仰仗的筹码只有他对自已的余情未了,这些筹码搞不垮平衡板对面的对手,所以他可以全部堆上去,而谢呈不敢,甚至要根据他的筹码摆放量来及时调整他的筹码来维持平衡。
谢呈也意识到现在的情形其实对他没有多有利。
他不可能真的把沈时逼上绝境,弄得美玉尽碎,他要挟沈时,而沈时也知道这仅仅是口头要挟和恐吓,他不可能一而再的用“别致”的法子来重修于好,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时机未到,真把沈时真的关进笼子里,谢呈相信这只看起来赏心悦目的鸟雀隔着笼子也有办法抓瞎他的双眼,他在适度调节绳子的松紧,沈时也在和他拉锯间试探着自已能踩的底线在哪里。
“特么的!”
身后传来一沙哑的骂声,像是困兽无可奈何的怒吼,他想冲动莽撞的行事,偏偏长了脑子,大脑告诉他要忍耐。
沈时阖着眼眸给他顺毛,“亲爱的,你能躺下吗?我想你搂着我睡觉。”
虚情假意。
谢呈暗道了句,又不可否认的觉得这话着实动听,他躺进被子里,沈时便把手臂搂了上去。
随意一搭,正在谢呈的腰间。
小公狗的细腰。
沈时心思浮动的下,着实难敌来势汹汹的困意,等睡醒吧,沈时安慰自已,反正这块肉他都吞到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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