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退后一步躲开他欲缠人的脚。
沈时不屑的轻哼了声,看向他的目光犹如在看傻子,说出的话都带了几分怜悯,和不懂对方脑回路的好奇,“我当初钓着你是想再观察你一下,毕竟那个时候我们刚认识不久,你现在钓着我是想干什么?好逼的我饿极了出去找野味儿吗?”
谢呈被他噎了下,恶狠狠道:“吃野味儿,小心得病!”
“呵,你当时不就是野味儿。”沈时手臂支在床上,身子后仰时腹部的肌肉线条勾勒出流畅的线条,“我穷,除了野味儿没的吃。”
在谢呈流露出凶狠的表情之前,沈时双腿向里勾他,“亲爱的,你在扭捏什么?我都准备好了。”
“你最应该做的是让我没力气出去猎食,而不是钓着我。我饿了三个月了,你也饿了三个月了,你究竟在装什么?”
谢呈不是装,就是想较劲儿,不,准确来说,谢呈再等他情尽全力的勾引自已。
“中午的时候还说想咬我脖子,我特地洗了好几遍。”沈时说着仰起自已的脖子,喉结微凸,青色的经脉若隐若现,展示着自已的脆弱的姿势,可因眼神的倨傲显得类似挑衅。
谢呈没动,沈时见他眸光深沉,定力却好的不行,心中好笑,面上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把被子往自已身上一搭,“滚吧。”
谢呈啧了声,不满道:“你耐心也太差了。”
沈时对此的回应是关灯,装睡。
谢呈摸黑走到浴室,灯一看,就看见了洗手台上摆着的熟悉的东西,边朝外走,边惊讶且急切的问道:“你都准备好了?!”
黑夜里,沈时的声音发闷,发哑,气道:“用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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