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迹盯着他看了会儿,倏地低头笑了下,答非所问的回了句,“你真可爱。”
四个字,由掷想了半个小时没想明白,反倒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由掷才感觉缓过来了那股劲儿。
从房间出来,脚步虚浮的踩着楼梯往下下,也没注意到沙发里坐了人,还是由迹先出声。
“醒了。”
“过来。”
由掷看过去时,他穿着西装,双腿交叠,动作散漫中透着几分矜贵的衣冠禽兽那味儿,大概是他的做派太像是在欢场了,而由掷脑子并不甚清醒,所以,他按照着由迹的指使,朝他走了过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坐在了他腿上。
由迹先是一愣,接着便轻笑了声。
由掷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已办了什么蠢事,他正要起身被由迹按住了脑袋。
男人宽大的手掌有力的压下,分明的骨节淹没在一头金发里,由掷顺着对方的力道微微低下头来。
距离太近了,由迹能清楚的看到那双和他相似的棕色眼珠里的羞耻愤怒,以及无可奈何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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