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滴酒未沾的谢呈:“……”
“你现在瞎话是张口就来啊。”
沈时冲他挑了下眉梢,双腿敞开,一派衣冠禽兽的做派,“快来,待的久了该被注意到了。”
谢呈咂摸了下牙花子,走过去,挑了条腿一坐,一点儿没留力气,从在飞行器上被这位伯爵大人踩着脑袋时,他就知道这位不是朵娇花了。
沈时单手揽着他劲瘦的腰肢,把他又往自已怀里拉了拉,觉得姿势不够方便,还是让人坐了自已两条腿。
调整好姿势,沈时一句废话没有,开门见山的问道:“借刀杀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刀。”谢呈道。
沈时摇摇头,慢条斯理道:“是不让别人看出来是你干的。不过就这件事来说,一般人想不到我们报复心这么强。”
谢呈:“。……”
鬼使神差的,谢呈又想到他说的爱情结晶四个字,他把这几个恶心的字眼挥开,听沈时接着道:“其次,杀什么人用什么刀,你想教训一个情妇,用太利的刀可不好,毕竟太利的刀一个掌握不好被发现了,可是要遭的。”
“所以,你觉得就这件事谁最合适当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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