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珩花了不到半分钟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实在难忍着不笑,胳膊一弯,脑袋埋在肘弯里就忍不住了。
他的笑并不能畅快的从喉咙里发出来,更多的是气音,呵呵呵的气音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来,又被阻隔在枕头与手肘间,闷声闷气的。
江逸本来就没睡,听见这声,以为他做噩梦吓哭了,连忙探身凑过去瞧他,手掌还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怎么哭了?做噩梦了?”
“子珩?子珩?”
江逸,你怎么这么好笑啊。
花孔雀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会起个大早喷香水!
阮子珩就说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觉得江逸身上的香味重,怎么每次睡起来,江逸身上就一股奇香,合着是早上刚喷的香水哈哈哈哈.........
阮子珩笑的肚子疼,脸埋在枕头上还有点儿缺氧,索性翻了个身,要坐起来。
江逸身子原本半倚在他身上,察觉到他的动作,连忙给他让开,这才发现阮子珩并没有哭,反倒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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