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起床,阮子珩摸着领口绣的字,想看看都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上次那个小学徒,名叫二虎的,来送衣服时和吉祥交代了,说是江大少爷吩咐了,领口位置写的有字,让吉祥帮忙缝上。
有关阮子珩的事情吉祥从来不拖,下午就缝好了,还把东西归置了一番,旧衣服和新衣服分门别类的,尤其是新作做衣服,料子和那些陈年穿了多次的衣服就是不一样,阮子珩一摸就能摸出来。
可这字,阮子珩就有些摸不出来了。
简单的“月白”两字还好,有的复杂的阮子珩摸了又摸也没摸出是什么字来,等烦躁的心静了会儿了,又耐着性子去摸。
指腹来来回回在那几个字上磨了又磨,结合着上次做衣服时二虎说的颜色,连蒙带猜的觉得这个应该是那件有着不太明显的暗纹的换了上。
等中午吃过饭,小憩了会儿,江逸便到了。
赏心悦目的。
江逸第一面就觉得这人应该穿的衣服对方终于穿在了身上,文雅素净,像是一面湖,澄澈静敛。
在这精美大气的建筑中,古香古色间,如一段婉转悠长的古曲,流出细品的韵味来。
“这料子衬你。”江逸赞美道:“像是夜间月上玉似的。”
阮子珩不太懂他这是什么比喻,把早早写好字给他看,问整个院里唯二识字的人,【衣服是浅绿吗?我摸了半天不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