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因着中午还有事儿,就没陪阮子珩吃午饭,两人坐黄包车,先把阮子珩送了回去,然后江逸才回了家。
直到夜里江逸,夜深人静了,一堆琐碎的杂事儿处理完了,江逸又想起午后竹林的事来,那点子愧疚在他心里停留了不到24小时就基本没了,尤其见阮子珩没一点儿萎靡的样子,他甚至混蛋的觉得可以再进一步。
梦里,江逸也确实这么干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是畅快,又觉得自已没出息。
对着镜子打好领带,喷了香水儿的功夫坏主意就出来了。
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反正是犯浑,一次是,二次也是,他人品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他也没想当个感天动地的大善人。
自我心理暗示完,江逸觉得自已像是破开迷雾,重获新生了似的,叫了个人去阮子珩那里送话,说是晚上一起去梦里花听歌。
梦里花是百货大街上的一家歌舞厅,穿着西装洋裙的年轻人们都喜欢来这里玩儿。
阮子珩一进去就闻到了不下七八种味道,每个人身上都喷了不同的香水,味道各不相同。
他被江逸扶着落了座,听了正当红的杜鹃小姐唱的歌,喝了和白酒不同的红酒。
眼看时间不早了,江逸主动说早点儿送他回去,免得影响他睡觉。
然后,路上说看见了卖吃食的,说去买点儿点点肚子,让他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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