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毕竟业,还有毕竟业他老婆司时夜,司晨,毕烛,听说一大家子都在。”
“那、那、那……”曹社君结结巴巴的想问赢了没,又想问问受伤了没,可心知肚明的事,问了反而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不问,对方却耐不住不见,夸夸其谈道:“听我表哥说,当时一家子都在睡呢,周玉京就来了,当时谁都没想到会有人敢来找章莪的麻烦,那边集团毕竟业说是毕方之后,他老婆说是昴日星君之后,两个人白手起家,都不是花架子,周玉京居然也敢。”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听说周玉京失踪这半年其实就是章莪集团故意想边缘化他,你想想人家为章莪献出了多少,和妖管局那边梁子结的多深,章莪说要一刀两断,那周玉京能服气吗?肯定是不依啊!”
“还真就是,本来周玉京在夭青干的好好的,突然失踪,然后章莪那边就把自已妻弟按进来了,肯定是有鬼,要我说,周玉京当时就不是失踪,肯定是被开了,司时夜这才好安排自已弟弟进来,说不定还给周玉京安了个什么罪之类的。”
“估计八九不离十,直接说把周玉京开了,怕他手下人不满,干脆直接说失踪,没领导肯定不行。”
“对,周玉京那性子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这半年来可能早就想好该怎么复仇了。”
曹社君就想知道昨晚的事,听他们又七拐八拐的不知道怎么就开始阴谋论还越说越离谱,只好再次开口:“他一个人闯进去,然后呢?”
“两败俱伤吧估计是。幸好毕家有钱,宅子在半山腰,听说都化形了,乱的不行,我表哥压根儿没敢过去,不过我听我表哥说,比几十年前,凉荷山抢地盘还凶。他还拍了照片,但是后面妖管局来了强制给删除了。”
曹社君闻言有点儿失望,问他:“你看那照片了么?”
“我还没来的及看,不过我听我表哥说了。那蛇得有这么粗,毕方得有这么大,还有一只特别神气的公鸡,都在啄蛇麟,反正就是血液四溅,没一会儿功夫,好好的别墅就成一堆废墟了。”
曹社君想起周玉京身上之前的烧伤,慌忙问:“那老瘸子没用火。”
“好像蛇尾一直卷着个小的,估计是毕竟业的儿子,投鼠忌器,不敢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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