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分姿色,梨花带雨的一哭也有十分了。
阮子珞哪里走的动道,哪怕她说的话阮子珞一听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事,还是跟着同仇敌忾起来,好言安慰着同她越坐越近。
阮子珞中午在家叫了江逸等几个老同学吃饭,吃完了,喝美了,其他几人先离开了,江逸则想着顺路去看看阮子珩。
可巧,还没走到对方院子里,竹林翠海中,江逸见阮子珩孤孤单单一个人站在其中,午后光斑落在他身上,鸭卵青的素袍上竹影光斑交横着,淡雅像副水墨画,衣服像画,人也像画。
江逸一看,就他一个人站在这儿,心神一震,酒醒了一半,迅速往四处一扫,四下无人,吉祥也不在,顿时,恶从心生。
阮子珩听到了脚步声,鼻尖也闻到了一股酒气,歪了歪头,手腕就被人给抓住了。
这边竹林没多密,但凡来个人就能看见,吉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正巧不远处有座假山,江逸拉着人把他往假山那边拽。
阮子珩看不见任何东西,被人强往着不知道哪拖,脚下步子都乱了,慌张的挥舞着手臂尽打空气了。
假山那边的地下都是石头,崎岖不平的,江逸怕被人发现,走的快,又怕阮子珩摔着,手臂挟抱着他往假山走。
“呃,呃呃,呃……”
阮子珩发不出有意义的声音,江逸听他喉咙里的声音节奏慌乱,看不见他眼睛流露出的恐惧也知道怀里的人害怕。
安慰的话一旦出嘴就完了,江逸一言不发的把他抱到假山背后一处隐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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