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巧儿见她来的这么快,一方面觉得她就是不安好心,一方面觉得没脸,被这贱丫头撞见了,眼看她还惺惺作态的来瞧自已笑话,那点子好不容易拼起来的自尊心嘭的又碎了。
眼眶忽的就涌上了一阵热意来,猛地推了吉祥一把。
“滚开!”
“死丫头!”
吉祥挨了骂,乜呆呆的看着杨巧儿捂着脸哭着走了才回过神来,瞧瞧阮子珩,想说什么又把话给咽了,默默收拾起地上的瓷器碎片来。
阮子珩眼睛不行,耳朵便格外好使些。
哪怕杨巧儿骂的凶,可那沙哑的哭腔无论如何是挡不住的,而且说到底,也是因他患了恶疾才无法全了对方的愿望来。
阮子珩深深叹了口气,夜间入睡时还在为自已动了手后悔。因此,翌日一早,阮子珩摸着从下面的柜子里拿了个首饰盒出来,不大,也就一个巴掌大小,檀木螺钿的。
阮子珩爱惜的摸了摸上面的花纹,才打开了锁,盒子里三分之二都是空的。底层不过仅剩的几件首饰,他一件件的摸过去,似乎还能想起他娘戴着这些金玉珠宝时姣好慈爱面容来。
每一件他都如数家珍,都是他特别的回忆。
攥的久了,冰凉的金属玉石都染了阮子珩温热的体温来,他幽幽的叹了口气,选了支花瓶多宝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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