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他自已都不知道。”李尔属翻了个白眼。
他矮了荀疏云一个肩膀,荀疏云垂眸看他翻白眼都觉得无害,慢声细语道:“不问我就收起来了。”
“收收收,知道你宝贝。”李尔属捻着自已的八字胡,轻哼着揭他老底儿,“跑来我这儿的时候鞋都没穿,人来了,魂都没跟上。”
荀疏云心平气和的听着,自已都觉得恍惚,那天夜里从丰览城到凉荷山那段路,荀疏云回忆不起来一点儿,他只记得手掌里的小青蛇气息微弱,本该软如柳条的身躯此时冷冰冰的,僵硬的像是已经死去好久了。
“欸,是不是你的小媳妇?”李尔属用胳膊肘撞撞他,动作间贼眉鼠眼的。
“........”
荀疏云懒得理他,手藏在口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小青蛇脑袋,“他失忆的情况什么时候能好?”
“说不准,可能一两天也可能一两年。”李尔属道。
“那他这些疤痕呢?”大面积的烧伤,惨烈可怖。有部分烧伤的创面已经变得蜡白或焦黄,甚至碳化,坚硬如皮革一般,治疗的时候连痛觉都没有了。可想而知愈合后多形成疤痕有多么畸形。
“等他多蜕两次皮就好了。”说起来简单,其实难的很,蜕皮对于蛇妖来说已经并非是自身的生长发育生理现象,而是需等到灵力积攒到一定程度才能进行的。
“他烧毁的皮现在全靠你的护心麟补着,距离长的严丝合缝的还得一个月的时间,等全部都好了才能蜕皮。”
“距离化形呢?”荀疏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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