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第一次,荀疏云就预感到了这一天。
周玉京眼眶红的厉害,哭湿了他半个肩膀,可一句挽留的话也说不出。
第二天,荀疏云就躲到凉荷山养伤了。
情伤得养,身伤也得养。
可惜身伤好养,情伤难养。
楚乌选在夭青会所时,他迟疑没拒绝,听见旁人谈论周玉京不由自主的去听,听他早就高楼建起,听他如今下落不明。
周玉京。
荀疏云叹了口气,一呼一吸又沉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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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许久不用钥匙撬动老旧的锁扣,厚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荀疏云站在玄关处站了会儿,干净的台面,整齐的摆件,熟悉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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