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话落下来,像是尖酸刻薄上长了个人。
“说句不好的,他是你明媒正娶的,我连的外室都算不上,就是个小仆从的身份,他一个正宫当然能无动于衷了,反正谁也越不过他去,可我不行啊,我一心一意都落在你身上,又没个正经身份,你看这些东西,我难受好要装大度吗?我哪来的底气装大度?”
完了,醋缸子又翻了,要是龙斯现在是条小蛇的模样的,荀疏云定是要抓他舌头的,可目前对方人模人样的躺在他旁边,带着口罩,眼尾红的像是演苦情剧似的,荀疏云不好薅他舌头,只能听他说了一大串封建糟粕的比喻。
“比喻的不好,下次别这么比,听着乱。”
“荀疏云,你就说这个?”他是这意思吗?他是想听荀疏云说这些吗?
“还有。”荀疏云一点不急,依旧慢吞吞的,自以为一碗水端平道:“周玉京在我心里什么位置,你在我心里就是什么位置。”
“他在你心里还有位置!”龙斯猛地坐了起来,眼睛彻底红了,“你们不都分手了吗!”
荀疏云:“?”
刚刚是谁在说外室正宫的?
原来是道陷阱题。
荀疏云看出来对方有点儿绝望,他也有点儿绝望,好声好气的申请重新答题:“没,我现在心里都是你。”
“那今晚我们一起睡。”龙斯立马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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