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方面,他和穆北朔心灵相通。
&似乎不太赞同他的提议,皱着眉,下垂的眼角更像是无声谴责他的贪婪。
于是,闻乐衍凑上去同他接了个温柔无比的吻。
轻轻柔柔的纠缠,穆北朔很想沉溺其中,可他清楚的感受到那颗痣的疼,像是从前那种老旧的祛斑手段,灼热的似要烂掉。
戒指的棱角太过坚硬,穆北朔实在受不了了,他挣想开,侧脸躲过这个过于绵长的吻,说一声“疼”,喊他一句“闻哥。”
可闻乐衍根本不给他机会。
结束后,闻乐衍才听他低低的喊了声“闻哥。”
闻乐衍应了声,低头看去,紫红可怖的一片。
他皱了皱眉,没想到会弄的这么糟,“有药吗?”
“有酒精。”穆北朔说着从餐桌上下来,去翻找酒精。
回来坐在桌子上,棉签沾了点酒精,岔蹆低头自已给自已上药,自食其力,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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