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才看过书不久,它一提,蔺招就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个情节,有人帮助了原主,但原主第二天难得的没留下攻略这个大老板,因为没攻略,也没后续了,就没给蔺招留下什么印象。
所以,他是在人家的房子里住了半个多月,还被人家找上来了,蔺招觉得有些窒息。
其实还是有迹可循的,比如柜子里那堆不合适衣服,那些钻石腕表,他之前以为是假的,还有胸针,老天爷!他现在头上就别着一个。
他倒抽一口凉气的动静太大,牧睢淮转身,“怎么了?”
蔺招咽了下口水,手忙脚乱的去取发带上的那个胸针,“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牧睢淮见他神情大变,估摸着他知道前因后果了,按住他的手,柔和道:“没事儿,喜欢的话,送你了。”
“不不不,您太客气了。”蔺招挣不开他的手,单手仍坚持去取脑后的那个宝石胸针,怪不得比他脖子上的锆石璀璨,原来是真玩意儿!是货真价实的宝石!
牧睢淮趁机握住他另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想起来我是谁了?”
蔺招轻轻的“昂”了声,从喉咙出来的声音颤悠悠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别处,压根儿没注意到牧睢淮在捏他手心。
软乎乎的手心,带着潮湿的热度,是个体温不太凉的小野鬼,再瞧他一脸尴尬到痛苦的表情,牧睢淮忍不住逗他,“我是谁?”
“您是牧总,牧睢淮,这是您的房子,不是您租给我的,是您让我暂住的,我不知好歹,鸠占鹊巢住在这儿,还住了快半个月,还把您给忘了……”蔺招解释着解释着头越来越低,破罐子破摔道:“我脑子坏掉了,您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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