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多,柔凉的风吹在身上别提多舒服了,叶星坐的也有点儿累了,笑吟吟的跟着起了身。
人一下走了四个,只剩了穆北朔和闻乐衍。
“还玩吗?”闻乐衍问他。
“玩。”穆北朔道,他垂着头,不敢盯着闻乐衍的脸看,只好盯着闻乐衍的手。
很漂亮的一只手,白皙有力,骨节性感的微凸,青筋微微透出来或鼓起时莫名的有种涩意。
穆北朔想舌忝过他每一根手指,把它们舌忝的湿漉漉的,让它们变得更加诱惑。
穆北朔抿了下唇,机械的喝酒,然后,重来一局。
他始终微微低着脑袋,眼睛也下垂着,神色在夜间有些捉摸不定,像个沉默的赌徒。
“还玩吗?”又输了几局后,闻乐衍问他。
“玩。”穆北朔看着他手掌重新握住骰子蛊,直径不算太小的骰子蛊轻松被他几乎握满,穆北朔思绪早就不在这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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