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穆北朔竟然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家里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情来,没有人规定他的一举一动,严格要求他一言一行,可穆北朔突然不知道自已该做点儿什么。
他父亲让他哥哥带着他去参加聚会,omega性别的哥哥温柔坚韧,不会用盛气凌人的姿态来嘲讽他,也不是完全无视他,更像是对待一个不熟悉的朋友。
对方并不像他母亲说的那样会嘲笑会瞧不起他们,反倒令穆北朔更加坐立难安。
在穆家待了一个月,穆北朔再次看见了自已的母亲,他没有来的感到了害怕,哪怕她小小的,不如他肩膀高,可他的身体颤抖,恨不得转头就跑,只是内心还有名为思念的情绪在疯长。
他怕他,又无比的想念她。
他走过去,跟在她身边,听她诋毁穆夫人和他哥哥时忍不住为他们说了话。
“该骂我们的是他们才对,我们有什么资格去怪他们呢?”
他受到的所有的良好教育都在告诉他何为廉耻,何为尊重,错的是他的父亲以及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他母亲不承认罢了。
见面不欢而散。
回到穆家,穆北朔也没什么归属感,这不是他的家,从这里所有人对他都很有礼貌就可以看出来这不是他的家。
穆北朔的心灵一直在流浪。
时不时的停靠处是他的母亲,哪怕每一次两人都会不欢而散。
他盼望着能结束这种状态,可结束的太过痛苦,不是他母亲的幡然醒悟,而是对方身患恶疾的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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