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赛,只这一辆跑车疾驰在赛道上,像是黑夜里唯一自由的灵魂。
“他去参加过正式比赛吗?”
闻乐衍突然的问话打断了王悦辰又急又气的脏话,惋惜道:“去过,可惜中途出了点儿事儿弃赛了。”
“后来没再去过吗?”闻乐衍道。
王悦辰摇了摇头,多说了句,“他妈妈不同意他玩这个。”
闻乐衍听到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示意了下疾驰过去的车辆,“他现在不就在玩儿?”
王悦辰突然觉得无法反驳,一针见血的话通透的让困在桎梧里的人像个作茧自缚的傻子。
“他妈妈不同意,所以他只好偷偷玩儿?”闻乐衍道:“难道这样他妈妈就听不到风声了?”闻乐衍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他理解不了,这种场合难道不比比赛更加不安全吗?没有随时候场的医疗人员,没有专业的检车修车的人,也没有清场,可以说处处都是危险因素。
“不是,他妈妈已经去世了。”王悦辰道。
闻乐衍看了过去,等着王悦辰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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