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招心脏却止不住的雀跃,欢呼。
正如牧睢淮所说,他最喜欢它的时候就是送他离开的时候,倘若牧睢淮对它不管不问也好,可牧睢淮办公的时候都抱着它,它有牧睢淮为他准备的一切,有一间屋子,它可以随时去打扰牧睢淮办公,闹着牧睢淮陪它玩。
它还那么粘人,比他都殷勤,会主动去门口迎接牧睢淮,会用蓬松的尾巴勾牧睢淮的腿,会主动躺在牧睢淮旁边露出柔软的肚皮,都是蔺招不会做或者做不来的。
可它只是一只猫,它这样做只是因为它是一只猫。
但蔺招确实被醋到了。
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牧睢淮知道他和韩冬帆没可能还要刺他,真的很不爽。
蔺招轻叹了声,然后在今天清晨,看着牧睢淮抱着它在阳台外时,一人一猫恋恋不舍的分别时,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把这只猫送出去。
他只是想占有对方所有的爱意而已,有什么错呢?
牧睢淮若是生气的话,那就....吵一架吧,蔺招想,那只手表那么贵,卖去二手奢侈品店还能抵些钱,就算还是赔钱的也无所谓,反正他赔进去的也不少了。
可牧睢淮什么都没说,现在说起来,平静至极。
“你不问问它过的怎么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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