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牧睢淮知道,哪怕过分些出格些,他家心肝儿宝贝儿也会原谅他的,他趁对方忐忑时卑劣的掠夺了他,把人弄的一塌糊涂。
现在想来,他都有些回味。
“牧睢淮?牧睢淮?你在想什么?”
牧睢淮回过神来,万分坦诚道:“想上次你送我西装,咱们在衣帽间..........”
蔺招像是发烧似的浑身再次烧了起来,他后退了些,咬字清晰道:“没有下次了!”
色厉内荏的吼着,有些惊慌的开始试探恐吓。
牧睢淮笑了笑,用力把他箍在怀里,回忆那时的情形。
“牧睢淮.......”
可怜巴巴的,窝在男人的怀里又喊,恳切的希望对方能闭嘴。
可当对方不再和他回忆那段不堪的好像失掉所有骄傲的情事时,对方换了句话道:“心肝儿,等下次再把你送给我一会儿吧,我提前准备一下,玩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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