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沈时看了眼那把椅子,油烘烘的,还烂着,“太脏了。”
谢呈把自已的外套脱下来垫在下面,“你坐。”
谢呈觉得自已肯定是在这个垃圾星快待疯了,才会觉得对方单单是坐在椅子上的动作都充满着高贵的优雅。
匮乏的资源养不出皮肤细白风华卓然的美人,每天都上演的暴力掠夺造就不了坦然自若的沉静清傲。
在垃圾星经历青少年期的谢呈没见过,头次见就着迷了。
他鼻子嗅嗅,赞美道:“您身上很香。”
“是吗?”沈时看着他双眼睛,嗅了嗅自已的手掌,然后笑吟吟的将手臂伸过去,“平常的皂香而已,你再闻闻。”l
白色的衬衣下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青色的脉络在皮肤下若隐若现,看起来似乎很脆弱,但比骨架并不小且纤细,他腕骨微微凸起,手掌修长,五指骨节分明,葱白如玉。
他小心翼翼的托起对方的手掌,感受着对方皮肤的微凉。
他不是绅土,他不懂礼节,他已经把对方视为必得的猎物了,更加不想遵照那些距离感深重的繁文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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