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你的师兄师妹,师父师娘,你如今血刃仇敌,此后就是羁鸟出樊笼了,心身轻松了!这些你表现的没问题,但是你的亲人也回不来了,所以你还得悲。”
导演苦口婆心,蔺招也是来回的试。
他也想悲,可是好难悲伤啊。
因为是算是最重要的一场戏,全剧组包括蔺招都不想将就着把这幕戏过去,一块儿从上午演到下午,从雪停演到雪落,气氛都已经烘托到位了,蔺招才算把这幕戏拍完。
然后,第二天就高烧了。
虽然蔺招在里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了许多,但是凛冽的寒风还是无孔不入的钻了进来。
孙沙给他请了假,问他去不去医院,蔺招不想去,他们拍外景的地方离市区有段距离,而且昨夜又下了雪,路不好走,再在车上晃上三个小时,更难受。
他喝了药,就拱被子里接着睡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人掰他手心,本来就高烧睡的不踏实,还有人打扰他,蔺招一睁眼,发现是牧睢淮。
“手摊开。”
蔺招闻言,也不较劲儿了,手掌心乖乖摊开,牧睢淮给他用酒精擦手心,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的。
“我刚给你量了,三十九度,烧一点没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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