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紧张的浑身绷着,摸着一点也不软和,也不乖乖的给他亲了,还咬他。
这也就都算了,还真就是闹脾气一声不吭的,明明没堵嘴,搞的好像被堵住了嘴似的。
牧睢淮说了半场骚话,这人都装聋作哑的,不捂耳朵也不捂他的嘴了。
等牧睢淮拍开灯的时候,某人还是脸埋在枕头上的姿势。
侧着,眼睛发红,两道泪痕反着灯光。
他都没干什么某人就委屈的不行了。
牧睢淮接了温水过来,递给这人的时候,对方没接,他自已喝了口润喉咙,然后把水杯放在了他床头柜上,自已又上了床。
和前几次相比,牧睢淮连想抽根的烟的心情都没,趴在他背上,通过咬他来泄愤。
“我…我要换合同。”蔺招开口时嗓子哑的难受,喝了口水,才接着把话说完。
牧睢淮闻言在他耳朵上咬了口,惩戒他不乖顺的心思,然后直白的告诉他,“不许。”
之前从来没提过这事儿,现在突然提,牧睢淮太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这是觉得他不好了,已经准备做离开他的打算了。
牧睢淮怎么可能同意,何况两人还不是心平气和的聊这件事,吵了一架直接就打算分手把金主炒了的牧睢淮也是头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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