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心肝而?”牧睢淮哭笑不得的,“我就是看个图片,没和人撩骚。”
蔺招半信半疑的盯着他,牧睢淮只好又把手机捡起来,重新打开手机,给他看:“我买的东西到货了,这算是卖家秀,对着看看究竟怎么穿。”
他说着直接把自已买的东西通通都拿了出来给他看,“看看喜欢哪件?都还挺漂亮的。”
“漂亮个鬼啊!”蔺招骂了句,立马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粗声粗气道:“睡觉了。”
牧睢淮都把东西拿出来,想再收回去就难了,蔺招不挑,他挑的几件拿出来,最后选了件猫耳的,“乖,今天先穿这件吧。”
“我要睡觉。”蔺招十分后悔自已刚才的举动,见牧睢淮贼心不死,连脑袋一起蒙到被子来表示拒绝。
“心肝儿。”牧睢淮见他脑袋蒙的严严实实的,另辟蹊径从脚那儿把他被子给掀了,宽大的手掌一握上他脚踝,蔺招都没来得及的反应,就被人拉着一条腿往外拖。
原本的睡衣短袖随着动作上纵卷起,细窄的腰在灯光下泛着雪白的暖意,如玉似的温润滑腻,牧睢淮手一松一握,拉着坐起来,飞快的脱掉了衬衣。
整个过程快的也就三秒钟,蔺招都来不及脸红拒绝,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牧睢淮!”蔺招大喊他名字,却不敢去看他,一个劲儿想往床里面爬,听着气势足足的,实则慌乱的不行。
想要逃跑的爬行动作让他腰部下沉,削薄的背部蝴蝶骨形状漂亮诱人,牧睢淮看的牙痒,轻轻松松的把猎物笼罩在自已身下,咬上了他修长的脖颈。
充满侵犯的行为,坚硬的牙齿隔着一层皮/肉贴着他的血管,好似稍一用力就能咬断他的脖子,与此同时气息从背后覆上,遮了大部分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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