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睢淮呼噜了呼噜他背,发现情况并没有好转,又低头去亲他,牧睢淮想起最初,在接吻最初蔺招也是这样的不习惯,紧张却配合,乖的人心颤。
以后多来几次就习惯了,牧睢淮混不吝的想着,然后去拽他的衣服。
空气引起皮肤颤栗,蔺招小小的打了个激灵,倏地反应过来了什么,忙道:“把灯关了。”
牧睢淮关了大灯,却还留了一盏。
“全关了。”蔺招要求道,牧睢淮留的那盏虽然远,光线却足够亮,起码他现在能清楚的看清牧睢淮的五官轮廓。
“不行,哪有吃饭不开灯的。”牧睢淮理所当然道。
蔺招被噎了下,牧睢淮则笑着凑过去亲他。
温柔绵长的吻宛如有人托着他在云端游走,可以信赖,可以徜徉,哪怕后来这人会在接吻时做越来越过分的事情,蔺招仍会有一半心神被他的吻牵扯着沉溺云间。
这大约是某人蓄谋已久的结果。
他毫不隐瞒的展示自已华丽的皮毛,也不故意收起锋利的獠牙,他用一种试探的态度慢慢来接近你,让你觉得他的獠牙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可你注意不到他离你越来越近,近到他可以触上你的手,环起你的腰,吻上你的脸,可哪怕到此刻他都是斯文有礼的。
他一直等你首肯,獠牙似乎只是对待外人的。
可最初,你于他也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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