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招想着会儿才开口,说了没几句,就被牧睢淮打断了,“那个韩冬帆请假了?”
“没。”蔺招不解,“怎么了?”
“那怎么没他了?”牧睢淮靠在床头,“故意瞒着我?”
“你不是你喜欢他吗?我干嘛还要在你面前提他。”蔺招道。
“我是不喜欢他,可是你们天天一块儿,瞒着不告诉我,这就合适了?”之前说的坦坦荡荡的,现在一句不提,牧睢淮总觉得自已像个天天只知道在家干活的黄脸婆,被光鲜亮丽的伴侣隔在心墙外面了。
“牧睢淮。”蔺招喊了声他的名字,无奈至极道:“你不要乱吃飞醋啊!我们俩谁都没那方面的想法啊!你对你自信点儿好不好?”
“自信不起来。”牧睢淮瞧着他,语气懒懒道:“自从你介意我有过无数情人后,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得低你一头了。”
蔺招:“……..”
“我不是气你这个啊,我是气你拿我和他们比啊!”两者区别大了去了。
“呵。”牧睢淮轻嗤了声,“别狡辩,你敢说你不介意?”
蔺招没声了,他是介意,但远不至于到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