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无暇的白珍珠,是他的。
牧睢淮抱住他,让两人都可以舒服的躺在床上。
宛如一场盛宴,要把他嚼碎了,咽下去。
“我是说了过分的话,可是你也说了啊。”蔺招膝盖曲着不让他贴的太紧,“扯平了好不好?”
“不好。”牧睢淮抓着他脚踝,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那处凸起的腕骨,“你是什么?”
“什么?”蔺招不解,红着脸想躲,害羞的不敢看他。
“是牧睢淮的***。”
蔺招眨巴了下眼睛,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一下似乎撞到了什么,顿时头破血流,哀嚎在地。
他原以为他要说,他是牧睢淮的心肝宝贝儿,那他就会亲亲他,然后承认下来。
可是怎么是这样的话……
牧睢淮还在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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