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蔺招连忙贴在牧睢淮身上,皮肤被他衣服上扣子硌到时不自觉的颤栗了下,缩的更狠,脸都埋在他颈间才安心。
牧睢淮搂着他,抚摸着他雪白的背,知道他担心什么,说道:“放心,他看不到。”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让蔺招恍惚想起,自已是牧睢淮的金丝雀。
是可以扒了衣服陪金主尽兴的玩意儿,所以牧睢淮做这些事情时自然而熟练,连避开的司机都能通过他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
“不说些什么吗?”牧睢淮许久没听到他反驳的话,烦躁的翻出根烟出来,咬在嘴里迟迟未点。
蔺招回过神来,对上他漆黑的眸子,拿走他的烟,换上他自已的唇。
讨好的在上面贴了两下,哄道,“没有,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牧睢淮别开眼,还是想去翻火机。
“你来之前不是都抽过了?”蔺招抱他的时候在他身上闻到了烟草味,不重,应该没抽多少,他一板一眼道:“吸烟对身体不好,韩冬帆他……”
那三个字一出口,蔺招连忙咬住了舌尖,他不想火上浇油,可那三个已经出口的字把事情弄的更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