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拂开牧睢淮捏他下巴的手,双手捧着他的帅脸,不客气的往两边扯,嫌弃道:“真的好厚啊~~”
他比牧睢淮还要不解困惑和真情实感,和他探讨着事后责任归属问题。
牧睢淮想证明自已并非厚脸皮的就要举例从前那些人那些事,可他并不想提及那些事情去争论这个事,说句不好听的,牧睢淮不想让那些过往染指他,惹他发脾气。
他都能想象到面前这人再被对比时一定会大吵大闹的让他去找别人,然后漂亮的脸冷冷的瞧着他,充满着“一片真心喂了狗”的愤意。
牧睢淮不想惹他生气,避着他的问话,说道: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抽烟不是因为多舒服,只是因为你。”
他想起来了蔺招肩膀上的齿痕从何而来的了,他结束的太慢,而某人吝啬的不发出一声,所以他咬了他。
想人出声,咬的很重,他恍惚时听到了这人的求饶,只是他没有留情,因此留下了清晰的牙印,而他肩膀上的牙印应该不见了,毕竟蔺招咬上来的时候,更像是在含着他某块皮肤,牙齿碰到更像是不小心,某人乖软更有一种温柔在。
气氛比刚刚更加令人脸红心热,蔺招好似听见了自已的心跳不正常的律动声,他越发不敢去看牧睢淮的眼,只是手上力道渐松,轻轻的揉了揉,算作赔罪。
“郑队人都走远了还看呢?”姜航手在男人眼前晃晃,嘿嘿的笑着打趣,“欣姐看见可要伤心了。”
郑泽回过神来,没好气的把他手按下来,“他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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