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力道的,牧睢淮感觉出来后,不悦的舔了下后槽牙,在他平直漂亮的锁骨上磨着发痒的牙,“怎么连亲也不许我亲了?”
“亲脸啊。”蔺招道。
牧睢淮见他脖子都开始泛起诱人的粉色,笑笑,在他下巴上轻咬的下,“都亲。”
暧昧的氛围下男人眼眸都是贪婪的欲望,不断有温热柔软的吻落在他身上,连脖颈处都不免遇难。
“牧睢淮……”蔺招没办法再掩耳盗铃似的闭着眼睛,他注视着男人的脸庞,近乎哀求的去推拒,可没一会儿雪白的手臂从推为缠,搭在男人肩膀上,虚虚搂着他脖颈。
一副温顺的,像要躲避的姿态,去依偎着男人。
空气仿若实质的目光黏在蔺招身上,更为明显的当然还是牧睢淮的视线,哪怕蔺招没有睁眼去看都能感受到强烈的不可忽视的灼热,巡视黏稠的贴着他每寸皮肤。
“把被子盖上好不好?要着凉了。”他乞求着,又不全然是可怜,是和牧睢淮那种好商量的语气有异曲同工之妙的霸道,颤颤巍巍的眼睫下,明亮的眸子里写着“你不听我的,我要闹了”的话。
尤其灵动的一双眼,牧睢淮无数没拆穿他身体热的发烫,鬓角都微微濡湿,闷热的夏日和着凉完全搭不上边,而是贴心的把被子重新搭在两人身上。
整个过程中,没有低头看被子一眼,他视线自始至终的黏在蔺招脸上,看着他眼神躲避最后无所适从的低垂着,只落在他脖颈大概喉结的位置,眼尾也慢慢染上漂亮的粉色。
视线里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下,洒在蔺招脸上的吐息又滚烫了几分,他听见牧睢淮又说让自已亲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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