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的脚很漂亮,足弓挺直,莹白如玉,脚趾泛粉,精美得仿佛一件艺术品。
她微微用力,一点点揉开苏夕的淤血。
途中,她看到女人皱眉,放声宽慰:“只?疼这一会儿。”
没想到苏夕愣愣地说:“又?感到疼了。”
江莞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以前受那?么多?伤,没疼过。”
“以前演戏时?受过很多?伤……”苏夕微微顿了顿,眼神中似有光影在交错闪烁:“十年前第一次拍古装戏,吊威亚的钢丝突然出现了故障,我从落地的时?手臂直接骨折了。七年前拍打斗戏,对手演员不小心用道具剑划伤了我的背,当时?片场的工作人员都吓坏了。五年前……”
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受过很多?很多?伤,可她从没觉得疼过。
为什么今天在江莞怀里,一点点受伤的脚,就这样疼呢?
似乎平时那些麻痹了的触感,突然被唤醒了。
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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