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梦玉的电话突然响了,她出去接了个电话。
江莞趁此机会,慢慢梳理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表情有些憔悴,但又在暖黄色灯光、柑橘味薰香、面包牛奶与柔软毛毯的包裹下,安静地闭上眼。
祝梦玉接听电话:“我马上过来。”
说完,人匆匆地走向酒店走廊另一头的房间。
门是开的,但祝梦玉还是礼貌地敲了三下门,恭敬地弯下腰对里面的人行礼。
里面那上位的人一向重视这些礼节,祝梦玉至今没见过敢在她面前放肆的人。
也许有,但那一个个名字最终销声匿迹无人再提起。
“苏总,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祝梦玉说话的时候始终低头,但眼角余光仍能瞥见一抹惊艳的丽质。
苏夕身上还穿着戏服,披着黑纸甲甲胄,红色的撒子从厚重破旧的裙摆透下,她身旁的桌子上是一盏黑银镶金冠,脸上是仿照戏剧的浓妆,五官精工细描,美艳得令人不敢逼视。
祝梦玉惊讶,这段时间以来,苏夕竟然只脱下头冠,累赘碍事的戏服都没来得及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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