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后,颜鸢翻阅食谱许久,特意为王氏研制出几道吃食,里面加有后劲适中乌梅清酒,经小火慢炖后酒香仍在,但会被梅子的酸甜遮盖,半分都察觉不出。
王氏极喜欢点这几道菜品。
颜鸢也极喜欢做这几道菜品。
每每提着竹笥到蓬韵斋送吃食时,看着王氏那张被折腾得毫无血色的脸,颜鸢心中都会荡起欢喜,那欢喜顺着经脉浸润四肢百骸,让人通体舒畅。
如果京中不起干戈的话,她再如此这般地为王氏做几个月的吃食,王氏便可整日瘫躺在床上,与无边的病痛作伴。
只可惜现在皇权改易,京城四处都是兵戈,丞相府的大门已经紧关多日,手中的乌梅清酒所剩无几,若王氏此刻再点那几道菜品,她做不出,只怕事情会败露。
思及此,颜鸢烦郁地垂眉,可是又能怎样呢,左右没有办法解决这个事情,只能见招拆招,但愿黄天眷顾,如果不能大仇得报,至少也要让她全身而退。
重新抬起头来,胸中的烦闷舒缓了几分,颜鸢见房间内无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沾着里面的碳粉对着下颌又擦了擦,直到涂匀,才放心地阖好盖子。
“阿元,你怎么还在这里,快躲起来。”
“怎么了?”颜鸢扭身,认出慌张奔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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