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想起乔妈妈是如何来到雨棠院的,立即对颜芙也存了几分芥蒂。
他虽然与这位世子夫人是儿时玩伴,但自打她成为他的弟妇后两人便渐行渐远,他现在也不摸不透她的秉性。
既然谁都问不成,那他该如何是好。
陆宸停下焦急前行的步子,抬头去望那明亮高悬的旭日,乏力的无助感遍及全身。
九月十五,林宝寺庙会,寺院正门前的古柏夹道上,人海茫茫,百物汇聚,各种吆喝声和问价声不停。
与往次庙会不同的是,这次的庙会多了一个送布的布摊,摊子不大,却有许多人摩肩接踵地排队。
夏平一边催促旁边量布的妈妈们手脚利落点,一边宽解排到后面的人不要着急:“大家不要挤,排好队,申时前每人都能领到一角麻布。”
“今天没领到也不要紧,下月初一,靖远侯府还会来林宝寺施布,各位父老及时来就好。”
尽管如此,还是有后至的人没听清夏平的吆喝,便询问旁人:“前面的那位小郎君刚刚说靖远侯府下次施布是哪天?”
“十月初一。”
“好好,多谢,对了,想再问一下,靖远侯府为何要施布啊?”
“哎。”抱着篮子的长脸婆子指了指布摊旁绣有靖远侯府四字的幌幡,啧啧哀叹:“是靖远侯府那位八月廿六出生的小小姐夭了,少卿大人爱女心切,到林宝寺给自己的女儿追福,顺便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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