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汹涌的寒意裹挟全身,让颜鸢的耳中嗡鸣不已,她难捱地闭上眼,脑子混乱极了。
她的姐姐想杀她?
陆宸的话是真还是假?
颜鸢回想过往种种,总觉得哪里割裂得厉害,却一时想不出是哪里。
内心深处有声音告诉她:除了放妻书一事,陆宸还有其它事未同他说。
思量再三,颜鸢挑了一个刁钻的角度提问:“大人今日突然与奴家说起夫人的事,可是觉得曾经未真心对过夫人,有愧夫人。”
陆宸定定地看她,点头,须臾,又摇头。
颜鸢目光浮上疑惑。
陆宸答:“我虽然被养在侯府正经夫人的名下,是侯府长子,却也深知自己是奴婢所生,下有一名嫡出的弟弟,从未肖想过高门贵女。”
“我第一次见到发妻是在丞相府的岁终宴饮上,侍女发给她的酒盏有锋利豁口,她划伤了手,不敢同其他人说,一个人默默捂着流血的伤口坐在末席,什么都不吃。”
“哎,荷君姑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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