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听吕氏开口道:“虽然世子夫人跌落台阶前你并未推搡与她,但她失足也是因为你行路不查所致,我罚你,怎样说都无错。”
“婆母说的是,媳妇该罚。”颜鸢喉咙苦涩,知道自己怎样解释吕氏都不会放过自己,只得乖顺地认下。
“颜鸢,我也不多罚你,你搬到祠堂去誊抄十日族谱,从每日卯时起,戌时结束,中间用膳的时间不能超过一个时辰,耽误一刻加一日,甄妈妈会在祠堂照顾你的起居,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抄十日的族谱,每日抄写七个时辰!!
听着吕氏的惩罚,颜鸢心底一股股地向外冒着凉气。
她现在腹部已经隆得高高,坐久了便要起身站立一会,哪里能一刻不停地誊抄书写。
“婆母…不知每日小憩可否再放宽半个时…”
“辰”字还未吐出,颜鸢的话就被吕氏生硬地打断:“颜鸢,早些去,好早些回雨棠院。”
言外之意是让她现在就去祠堂抄写族谱。
颜鸢痛苦地闭上眼,脚步虚浮地跟着甄妈妈走向位于东正堂后的祠堂。
临时有事去大理寺的陆宸回府后得知荷花池桥上发生的事,一双俊眉死死地皱着。
“夫人她现在已经被关进祠堂了?”他敛声问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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