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被人砸了，又不是口碑被人砸了，犯得着去老妈的公司混饭吃？
很显然，温涵对于她这个回答，有点不太能接受。
“一个你们师长介绍来的病人，一个月砸了五次，我的诊所装修都花了十几万，刚接到一个客人，一毛钱都没赚到，那可是我大学开始就勤工俭学攒下来的……”
“噗……”
不知道为什么，温涵感觉这个周婉跟其他心理医生好像不太一样，身上并没有那种难以靠近的距离感，反倒是很接地气，身上的囧事不少，而且并不介意说出来，前提是她刚刚说的都是真话。
不过那一个月被同一个人砸了五次的诊所，确实让温涵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虽然温涵也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一般情况是不会笑出声音来的，除非忍不住！
“你想笑大可直接笑出来，反正笑的也不只是你一个。”
很显然，对于这件事被人嘲笑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心里早就已经麻木了。
听她这么一说，温涵反倒是有点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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