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袁朗,自从评估结束之后就一直躲着他。
“我……还能帮你拎点东西。”
说着,许三多伸手提起地上的背包,不想那个看似不小的背包,提在手上却轻飘飘的,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
成才坐在一边,自嘲的一笑:“轻吧?这些年换的太多地方,反而什么都没留下。”
说到这,成才看了一眼手上的仿真狙击镜,心中的苦涩不由攀升而起,这是他在部队第一次有人送他东西。
“问你个事,咱俩当兵三年了,你能想起这其中的每一天吗?”
这个问题,成才问过自已,问过很多次,只是最后的结果,似乎什么都没有。
反倒是许三多,认真的思索片刻,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似乎明白了,昨天温涵和袁朗对自已说的话,不是在针对他,而是他当兵这三年时间,真的没有将任何人任何事真的往心里去过,仔细的回想,他发现这三年的点点滴滴,一点都没有记在脑子里。
“许三多,你是一棵树,有枝子,有叶子,而我就是个电线杆子,枝枝蔓蔓都被我自已砍光了,从坐上军列那天开始,我就自已砍了个精光,我现在要回去了,去找回自已的枝枝蔓蔓。”
听着成才平静的话,许三多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的留下来。
成才离开了,就好像当年他离开七连的时候一样,没有人来送他,孤单的一个人坐上了车,离开了这个曾经他奋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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