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杀一半留一半？”
“……我知道你想说要符合规矩，那个叫申美京的女孩，身份不太合适留在这里吧！”
“特务就得混迹在黑暗当中，走到台前，也就意味着生命即将走到头了。”
这话说的没有任何指向性，但不管是坐在旁边的宋鞍，还是站在一边的晓文，总感觉温涵这话好像是在指他们。
这家伙是吃错药了吧，怎么好像离开了大陆，这猛兽就出笼了，动不动就想杀两个人？
“有没有不杀人的办法？”
“我们跟南韩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个程度……一旦真的撕破脸，很多东西可就不好谈了！”
宋鞍这会儿心里都在骂娘了，他是第一次感觉到，军方这些人，也不是那么好借的。
以前或许还好，就算是借来的兵，做事也尽心尽力，什么时候碰上过温涵这种不用指挥，还得拽着的？
以前那些是拽不动，温涵就跟个窜天猴似的，一点就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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