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八岁,就该随父辈一起,死在这五行克制阵法之内。
只是,我的父亲不忍让我和他们一起惨死,便想方设法保住了我一条命。
可惜。
命虽然保住了。
我却在那个时候,也受到了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
袁老道说着话,慢慢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腿中间。
周围众人猛然一惊,似乎是已经猜想到了什么,他不会是——
“袁珂道长,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您不用勉强。”
荆红命轻声一句话。
袁老道沉默片刻,再抬头时,却是带着淡淡的微笑:“谢谢荆红局长关心了。
刚才就已经言明,大家坐在这里,都是为了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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