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荆红命一酒瓶子砸昏过去后,已经昏睡了大半天。
当先才晚上十点左右,按说他不该感到困意。
可他偏偏感觉到了。
他不是困,是累。
心累。
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被要想以后活的快乐,就万万不能被岳梓童缠上的问题死死纠缠后,都会这样累的。
虚掩着房门的浴室内,不时传来清脆的盘子碗的碰撞声。
就好像一幅动听的催眠曲。
听着听着,躺下来后就拿胳膊盖住脸的李南方,居然慢慢地睡了过去。
当然了,他的睡眠一向很浅,稍稍有点风吹草动的就能听到,就别说岳梓童蹑手蹑脚走过来时的脚步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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