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胡推在床底下的贺兰小新,过了足足三分钟,心儿依旧砰砰地跳个不停,脸色苍白。
后怕。
当前唯有后怕这个词,才能形容新姐的清晰感受。
假如老胡的反应,再慢上哪怕零点零一秒,估计新姐也会挂掉了。
死后的灵魂,还一脸的懵逼样:“握了个草的。是谁把老娘给搞掉了?”
不经历过生死的人,是不会感觉生命有多珍贵的。
就像当前的新姐。
蜷缩着双腿,侧身躺在床底下,左手轻抚着饱满的酥胸,闭着眼喃喃说:“老娘最近流年不利啊,怎么总有些不长眼的混蛋,总想干掉老娘呢?我又没有草他二大爷。幸亏老娘福大命大,造化大。总能在最关键时刻有贵人相助,逢凶化——”
贺兰小新用极低的声音,刚自言自语到这儿,就被一个好像在笑着的女人声音,给打断了:“这次,就不一定了吧?”
就像床底下的地板上,有哪根电源线漏电了,贺兰小新皓腕刚好碰到,娇躯立即猛地一颤!
刚要平静下来的心儿,再次咚地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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